风息摸肉4
风息紫川般的眼,眉角吊起,无端端似笑非笑一样;缩起的瞳孔都拢成一点,沉色凝出流光,坦诚地看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无限。
两百岁的妖精,能算是懵懂无知吗?两百岁的人类都已经化为尘土了。他无限活了四百岁,是少之又少,做人的喜怨苦楚,他一律甘之若饴。
人生无常,却不该是这种无常法。
无限做了大四百年翩翩男子,谁想竟一夜之间变成了女人。
他无限不是女人。
可是一阵春雨飘过去了,在指缝与软肉间细腻地拂过一层颤栗,润红的浪潮与乳白的脂色浮起,薄薄的,波光潋滟地泛开来。长风流卷,惊鸿掠过,潜龙在渊。泥土的气息翻上来,是新鲜的,活泛的,蛰眠已久的。
久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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